第(3/3)页 不过没维持多久,就又发了狠。 带着薄茧的手紧紧掐着她的腰,让她不得动弹一点。 单薄的毛衣被推上去,细软白腻的腰肢,彻底暴露在面前。 傅望野嗓子更哑:“孟北枳,说我是谁。” 终于能够呼吸,因为缺氧,孟北枳脑袋有些晕。 听见他问。 缓缓回答,“傅望野。” “再说一次。” “……傅望野。” 窗外夜色渐浓,肆意的寒风都被挡在窗外,而后不得不带着不甘,穿过高楼大厦,吹向另外的方向。 然后再一次受到了阻拦。 陆让站在落地窗前,身上的寒意还没消散。 他才从孟北枳家过来。 孟北枳没回他的消息,他也没等到人。 垂目看着楼下已经凌晨仍旧川流不息的街道。 他直接将手里的文件往后一扔,纷纷扬扬的白纸就全部落在地上。 旁边站着的秘书低头减少着存在感,生怕被连坐。 “怎么这么生气?” 孟南柚推门进来,看到满地的白纸很是诧异。 陆让听见她的声音回头,脸上的戾气尽数收敛回去:“你怎么还在公司?” 孟南柚弯腰将文件都捡起来递给旁边的秘书: “你不是给我安排了新综艺吗,我想研究一下流程和理论,免得到时候发生什么意外。” “再说了。” 她笑了笑,“这个综艺还是要去塔台那边,北枳也在那里,我总不能给她丢脸吧?” 陆让嗯了声。 很明显,他心情不太好。 孟南柚眼里闪过一抹晦暗,唇角依旧带笑。 “你还在担心北枳?” 陆让没出声。 孟南柚叹了口气,“这件事确实也是因我而起,我本来应该和她解释清楚的。” “但是北枳这两天应该不想见我。” 她无奈:“毕竟马上就是阮卿女士的生日了。” 阮卿,是孟北枳的妈妈。 如今还躺在孟家的私人疗养院里进行治疗。 第(3/3)页